潇水河畔,朝阳岩旁,曾经是我青春绽放的地方。
情窦初开的少年,把荒诞留在了校外的山坡上。精力旺盛的学子,把剩余的时光都飘在了潇水河上。
漂亮女同学的回眸一笑,至今令人热血沸腾。八十老教授的侃侃而谈,像磁石吸铁一般抓住了渴求知识的双眼。两毛钱一餐的饭菜格外的鲜美,露天电影的乐趣常常令人回味,白色的喇叭裤飘过操场特别的亮眼,文学社交流的朦胧诗像雾像雨又像风。夜谈室友的话永远都说不完,说得最多的是那外语系的姑娘。玩得最疯的是庆祝女排夺冠,多少个热水瓶为我们的疯狂作出了贡献。
太阳底下最光辉的职业激励着我们努力充电,几百首古诗词的背诵成为日后出口成章的铺垫,哲学老师一句“边缘之外是什么”解开了宇宙无限的迷茫,科任老师的书单指明了懵懂少年未来的方向。
年轻时不懂母校给了自己什么,出走半生才明白,母校给了我一身翱翔天际的羽毛。感恩母校!(文/邓培启,文法学院80级校友)